威尔逊这几天没见到泽佛和提瑞克,心情指数直线上升,在宫殿里走路都会哼歌,碰到维塔利斯也会打招呼,偏偏每次维塔利斯表现的都很仓促,好像要逃避什么似的,威尔逊不清楚,但是他也不想管,现在重要的是摸清楚这个宫殿的布局,他已经记下了一半。今天威尔逊在逛地牢的时候偶然发现最深处的墙壁和其他墙壁有些不同,具体说不上来,但直觉告诉他肯定有问题,于是威尔逊在仔细的摸摸那墙壁的砖缝,试探的用鞋尖踢踢,墙壁纹丝不动。对这种机关一窍不通的威尔逊艰难的想了一下,咬破自己的手指从上到下大概画了一下,把他认为能触发开关的砖块都画上了血,手指的伤口被粗糙的墙壁反复摩擦,疼的威尔逊吸了口气:“嘶......真他妈疼啊...”

        威尔逊画完之后马上把那根手指头放进嘴里轻轻咬住,企图缓解疼痛。

        血液迅速被吸收,墙壁传来一道道裂开的声音,威尔逊警惕的后退两步,仔细的捕捉着这细小的声音,目光顺着墙壁裂开的方向缓缓移动,目光轨迹形成了一个长方形,中间赫然出现一个血红色的法阵,还在往外渗血,令威尔逊莫名的毛骨悚然。

        “咔嚓...咔嚓...”

        崩裂的声音越来越大,墙体却丝毫没有什么异样,下一秒,法阵周围那块长方形的墙壁在威尔逊的注视下消失,血淋淋的法阵依然在空中矗立。

        墙后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酒红色的床上、木质的写字桌上布满灰尘,威尔逊走进去,颤着手拿起桌子上的相框,轻轻抹去上面的灰尘:是拉扎尔和一个女人的合照,那女人有一头奶黄色的头发,相貌和威尔逊有九成像,即便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裙也能看得出鼓起的肚子,蓝色的眼睛里没有光,照片上的两人没有一个在笑。威尔逊把照片从相框里抽出来,看见了照片背面的两句话:

        “留下他吧,我第一次求你。”字体很清秀,又显得那么温柔。

        “不”

        霸道生硬的字打破了温柔字体主人的所有希望。

        威尔逊不可置信都立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拉扎尔出现在他身后却毫无察觉。

        “纳德格...”

        拉扎尔面不改色的从后面抱住威尔逊,一手环住对方的腰,一手去抓他拿着照片的手。威尔逊把照片拿开,装进左边的裤兜里,偏头对上拉扎尔的视线,一模一样的红色撞入双方的眼睛,都压抑着名为“恨”的情绪。

        “这不是你该赖的地方,纳德格。”拉扎尔企图维持着虚伪的父慈子孝,威尔逊却不愿再装,冷笑了一下,偏头躲开拉扎尔吻过来的唇。

        “你就这么没用?喜欢的...哼,感兴趣的人没留住,不想留下的人倒是活了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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