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周六,江屿再次站在了舒景闲的店门口。

        这一周的生活很平静,江屿还是淹没在高三的试卷里。第一天回家的时候还会在路口犹豫一下方向,为完全自由安排、不用打工的夜晚发一会儿呆,第二天已经很熟练地走进公寓开始自习了。

        唯一不同的是,江屿开始对任何的肢体接触过敏,就算是同学凑过来拍肩膀,也会僵硬一下才能放松下来。他那自来熟喜欢勾肩搭背的好友锐评,“变得一惊一乍好像只野猫”,江屿选择踹了他一脚岔开话题。

        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又好像什么都变了。在公寓的床上躺着睡不着的时候,江屿总觉得有什么细细密密地啃噬着内心。当他再次走进给自己带来噩梦的地点,看着微笑走来的男人的时候,却获得了自虐一般的痛快。

        这种感觉止步于舒景闲把他拷在床上的那一刻。

        江屿一进门就被扒得干干净净灌了肠,现在双手高举被铐在床头栏杆上,他难掩惊慌地低头看去:“你要干什么?”

        把两条铁制腿环一端扣在江屿膝盖上方,另一端一左一右栓在床侧暗扣上,舒景闲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男生无法挣脱,才抬头欣赏起这幅美景——

        双手高高拘起,膝盖被铁链从两侧扯开,露出绷紧的臀瓣,匀称修长的年轻肉体就这么毫无反抗能力地彻底打开,又在挣扎间展现出肌肉用劲的起伏,多么生机勃勃啊。

        而江屿则完全陷入了恐慌。手脚连丝毫的遮挡都没法做到,整个人如同被呈上去的菜肴任人鱼肉,彻底粉碎了他“不反抗是妥协而不是做不到”的自我安慰。

        这种惶恐在舒景闲介绍最后一样道具的时候到达了顶峰。只见他拿出了一根近二十厘米,极为细长的橡胶棍:“来认识一下,手铐,脚铐,尿道棒,这就是今天的所有道具了。怎么样,轻松吧?”

        尿道……?江屿的目光落在那根长得恐怖的东西上,眼神一下子就不对了,喃喃:“不、不可能,这会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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