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覃岁跟着这个温柔淡雅的女人上了市中心酒店的电梯,直达楼顶的总统套房。

        陪她睡一晚上?做梦!

        覃岁真没想到这个外表温柔得跟人妻似的女人不仅是个同性恋还这么变态,因为脸再一次看走眼的她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这个“颜控”的坏毛毛病。

        和这个女人睡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对方是不是“老牛吃嫩草”,光看她的脸,自己也是很赚的。但覃岁不是同性恋,当然也不是异性恋,她是一个坚定的“无性恋”主义者,至少在她前十九年的人生是这样认定的。

        只需要把她灌醉,自己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陆汀兰走在她前面刷了卡开了门,覃岁小跑着跟了上去。

        进了门陆汀兰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就关了门。现在是逃跑的好时机,但她走不了,因为订房间的时候这女人说自己没带身份证,非要拿着她的订。

        说是“顺手”帮她递给前台,顺到现在也没还给她。

        覃岁打电话订了几瓶红酒上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去酒店的路上一直在发热,出了一身汗,实在受不了这么邋遢的自己决定去卧室里的小浴室洗个澡再逃跑。

        擦着半干的卷发裹着浴巾的覃岁去了客厅,那个女人正靠着沙发,纤长瓷白的手正在轻轻摇晃着玛瑙般色泽的红酒,转头看着自己,又优雅地抿了一口。

        “你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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