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帏垂落,平日里衣襟严整的谦谦君子此刻不着寸缕,骑在情郎的腰上求欢。

        他那情郎有心作弄他,绷着腰腹叫他在腹上磨逼。胸肌腹肌无不快快分明,孙策身下枕着被褥,自下而上地欣赏周瑜的自渎。

        双手撑在两侧,孙策还好整以暇地用手指拨弄他的长发,一圈一圈绕在指尖,美郎君腰肢双腿叉开骑在他腹部,腰肢款摆,下头淌着水的湿穴蹭着他。周郎的雌穴向来软,床笫间被他含着用嘴包住,仍疑心舔化了,像流出来的那些淫水一样被他舌头一卷卷进喉中。孙策觉得自己也要犯了瘾,想把他拆吃入腹,每一寸皮肉、每一丝血液、每一滴汁水,一点也不剩下,一点也不叫别人看见。

        软软的穴肉磨着坚硬的腹肌,像在搓衣板上磨过的衣服,每一寸都渗出水来,水流得多了,他腹部全是周瑜的淫液,顺着腹部的沟渠聚在一起,但周瑜越磨越痒,越磨越不知餍足,他磨得身体里的淫虫出来了,下面的阴蒂从阴唇处探出来碾在腹肌上,像一颗小豆子。周瑜支起上半身,一边摆着腰把淫水涂在孙策身上,一手拢住自己硬到翘起来的漂亮阴茎,和着自己的淫水和马眼处吐出的腺液揉搓着,把自己的前端玩得湿漉漉亮晶晶,还张唇轻轻喘息,露着那肉红的小舌仿佛等谁来吮。

        周瑜向来了解怎样勾起讨逆将军的火。

        本是孙策要看他自慰,却变成赤裸裸地勾引。雌穴被填满时周瑜差点失了声,孙策在性事上一贯粗鲁,大开大合,而他也有一口总也喂不饱的肉洞,要实实在在、不留一丝缝隙地被堵住,要把他雌穴里层层褶皱层层阻拦磨开抻开,叫他的雌穴变成男人的肉套子,不是吮着肉棒就是含着精。他张着双腿给孙策狠狠地捅进捅出,两只脚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抱着孙策埋在他胸前的脑袋。舌苔磨着他挺立的奶尖,一会又重重地吮吸,或是用鼻尖磨他的乳晕,上下的快感已经无暇应接,只能止不住地淫叫。

        孙策抱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深处顶,不带一丝停顿地直接撑开宫颈进入小小的子宫,这处太小,周瑜曾怀疑这里根本不能容纳一个孩子,于是次次被孙策肏进去射精。比茎身还要粗上一圈的龟头把子宫也撑开,好像最后一点私密处也开放给他的义兄用作休憩之地,包容他承受他。紧致的子宫口被龟头反复撑开,退出来时冠部好似杏鲍菇的菌伞一样倒扣着他咬合的子宫口往外拉扯,那种深处被迫打开的感觉叫他又爽又怕,眼角的泪被舌头一点一点舐去,但他下面的水就像失禁了一样,湿热的淫液一股一股浇在龟头上,惹得孙策更重地肏弄他。

        下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子宫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了,孙策抱着他一下一下往上顶弄,每次都顶到最深,到周瑜颤着腰绞紧了他的肉棒,一抖一抖地射在他的小腹上时,他咬着牙捱过那段要命的吸咬,挺腰一边肏一边把精液射进那温暖的子宫里。

        交缠的情人安静地抱着,到呼吸与心跳都同频,孙策舔着周瑜的唇角问:“晚上我可不可以埋在里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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