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里,一个粗布衣裳的年轻人肩上扛着一个担子,两边各坠着一个木桶,一个桶里约莫有半桶水,年轻人身形清瘦单薄,看着不像是会做活计的样子,挑着担子有些支撑不住,左右摇晃。
旁边蹲了两个闲聊的大婶,不时撇他两眼。
等这年轻人挑着水走远了左边那个才道:“这时家小子,不是去宫里当了大官么?”
右边那个说:“据说是惹皇帝生气,被罢官了。”
“是吗?这小子官做的不是可大么,老王婶子那儿子不也是靠他引荐,现在还当着大官呢。”
“谁说不是呢,引别人当了大官,自己倒是下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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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渡挑着水到了家门前,时母见他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滴滴冷汗,赶忙迎上前去,心疼道:“放下!不让你去你偏要逞强,你哪里是做这个的料!”
“娘。”时渡叫了一声,依言放下担子,一只手却控制不住的放在小腹处,那里正坠痛难忍,时渡面色苍白,冷汗泠泠。
时母惊道:“这是怎么了?”
赶忙扶了时渡进去让他躺在床上,时母不由垂泪,怎么出去做了回官,身体倒越发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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