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梦到了哥哥和父亲。

        那次我跑着带哥哥去父亲房间,原因是母亲的画像放在父亲房间里一个幽深的长廊里。

        哥哥说了他知道的母亲的事。

        再后来,我很困,就倒在哥哥怀里睡着了。

        等到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自己的房间里,裙子也乱糟糟的,不知道在床上是睡了多久,衣服被自己并不安稳的睡姿弄的皱皱巴巴。后面的束腰也不知道何时解开的。

        自己对于在哥哥睡着后如何来到自己房间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我并不是怀疑哥哥。只是如果是哥哥的话,不可能会让我穿着日常的裙子就ShAnG睡觉。如果不是我自己脱,也会让仆人帮我脱掉外衣,保留内裙或者换睡裙ShAnG休息才好。

        可是,醒来时,身边人没有仆人,也没有哥哥。和衣而睡的自己没有任何印象。太反常了。

        自己唯一的一点记忆,就是在长廊里自己困意来袭时哥哥的那双眼睛,像一眼望不穿的霭蓝湖底。

        但是在艾赫尔塔的某一晚,这场记忆变得充实了起来。

        睡着的自己仿佛迷蒙中因为疼痛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父亲房间的天花板,还有视线下方的金sE微卷的发丝——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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