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婚书的事傅琮安答应的开心。真动起手来才发现欠缺准备,手头什么合适的东西都没有,他也不肯凑合担心弄皱污损了这贵重的物件儿。最后思来想去,表示要找个好日子去重新装裱之后再挂起来。

        黎青繁哪有不依的?只是回去把格子里的另一份婚书拿出来,一起见见光。一份是傅琮安的一份是他的,自然要成双成对。

        一开始他没来得及注意,这时候才发现格子里还有个眼熟的,四四方方巴掌大小的盒子,一看就是放的什么金贵手饰。他心有所觉,将那东西拿出来以一副明知故问的语气问傅琮安:“这是什么?”

        傅琮安咳嗽了一声,有点紧张但也很坦然,好像今天再次回到了当面跟人正式表白的时候。

        他一脸正色:“当然是戒指。”当时拿来做表白信物的,被拒绝了。

        那个光景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微妙极了,他一腔情热地吐露心迹,认真的希望黎青繁能给他一个机会。却只得到了对方满是惊恐的眼神,还被骂是沾了疯病。

        被骂了不生气也不死心,连忙拿出戒指盒来佐证自己的真心。要是别的什么戒指恐怕只会沾了俗气证明不了分毫,但他拿出来的是家里早就留给他的一对信物,这个意义就不一样了。

        傅家兄弟的双亲虽然去的早,但家传在那里,早就为两个儿子的将来预备下了,只待各自寻到有缘人。戒指就是一份彼此珍重约定的体现。

        但依然被黎青繁果断地拒绝了。

        那戒指他看了,虽然不太懂珠宝玉石,但看成色也知道是顶好的翡翠戒指。一块椭圆的料子被嵌在錾了缠枝卷纹的银托上,那个花纹他认得,是石榴纹。

        银托上盛着圆润油绿的翡翠玉料,颜色深而厚重,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物件。但太“重”了,他盛不住这份情。

        当初避之不及,如今却觉得没什么好避的,甚至还有些庆幸。这次,黎青繁自己把盒子打开了。翡翠戒指安静地睡在里面,依然是他初见时的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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