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一踏进营帐便知道他来了,空气中涌动的杀意实在太强烈。

        自己有可能被杀。他心中浮现这样的觉悟,但并没有感到相应的恐惧—若是可以Si在这人手上,於他而言,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闷油瓶手上把玩着一个东西,正坐在他的营帐内。

        刘丧定睛一看,发现是吴邪本来拿着,後来cHa在自己手臂上的那把匕首。

        出乎他意料之外,他还没说话,闷油瓶却先开口了:

        「这把匕首,是我给吴邪防身用的,」他看也不看刘丧,只盯着那闪着寒光的刀身。「没想到他身上的伤口全是这刀造成的。」

        他抬起头,终於对上刘丧的眼,语调一瞬间变得如他的眼眸一般冷,不若他方才谈论吴邪时的温度:

        「拿我的刀伤我的人,你可真够胆的。」

        在他的气场面前,想要做什麽狡辩都是徒劳。那双透亮的黑眸彷佛已经洞悉他的所有作为,只在等他亲口承认。

        刘丧被对方的气势钉在原地,但他并没有因此退缩—他挺了挺x膛,说:「我只是在向你证明:你选错了人!吴邪他根本......呜!」

        闷油瓶没等他说完便抬起了手,手腕一振,刘丧只觉一阵破空声传来,还来不及作任何反应,左耳便传来一阵剧痛—那匕首直直地贯穿了他的耳骨。

        刘丧摀着耳,痛苦地跪倒在地。

        闷油瓶站起身,由上而下睨着他,王者的气势不言而喻。

        「你话太多了。我只要知道今天发生的所有事,你要有一句谎言我立刻毁了你吃饭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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