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昐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几滴泪水,被她用食指挑掉。

        好无聊。

        她双目无神地坐在被黑暗笼罩的柔软卡座里,身边的人推杯换盏,斜前方不到十米处有只戴了面笼,x前和下T前后用带流苏的布片遮住的舞男绕着一根钢管跳舞,大腿在灯光的照S下白花花的。

        这是为局里新进员工准备的宴会,徐昐听见上司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带你去长点见识”还以为能看见点什么,没想到就这。

        十五岁开荤的时候她见过的可b这刺激多了,更别提她之后玩的那些花样。

        要是眼前的就算是刺激,那这里的所有人加起来怕是都没有她会玩。

        舞男双腿大开,向后弯腰,露出里面颜sEYAn俗的JiNg罩,徐昐嫌伤眼地把视线挪开,耳边却响起小小的SaO动。

        她看了那个激动得把酒泼到K子上的人,看样子是个没开荤的年轻人,这样的小场面居然让她的脸都红了。

        实在待不下去,徐昐起身,到上司的那桌,凑头和淡笑的副局说了句什么。

        刚过30岁的nV人戴着金丝眼睛,面容温和,笑容浅淡,听罢颔首,“去吧,辛苦你了。”

        这位是替头上那位来坐镇的,见过的大场面不会少,想必心里也无聊得紧,还能保持住笑容,实在让徐昐佩服。

        徐昐余光扫过一脸复杂震惊的上司——刚到岗没多久,局里就正副两局长知道她的身份,母亲授意她没到万不得已别把身份露出来。

        除了好男sE,徐昐向来是听经验丰富的母亲和那位不苟言笑的大姐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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