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通情达理的没有一直霸着儿子,虽然她很想念儿子,每次儿子一回来,她就恨不得时时刻刻看到儿子,但儿子也是一名军人,他肩膀上的责任,不允许他有太多的亲情羁绊,她作为家属,能帮他们的就是给予无限的理解和支持。

        江腾上了楼,站在书房外敲了敲门。

        有人来给他开门,是他大哥,大哥江潮是他大伯家的儿子,比他大五岁,今年三十六岁了,是s市军区最年轻的大校,与少将仅一步之遥。

        但这一步之遥就像鸿沟一样难以跨越,非重大功勋不可升衔,如果四十岁还不能升到少将,江潮的军衔估计也就到头了,等到五十再升将官,那也只会是一个闲职,没有实权,于整个江家在军中的份量都将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大哥。”

        看到江潮,江腾也很高兴,他常年在外执行任务,比江潮还忙,兄弟俩已有小半年没有见过了。

        江潮也同样高兴,举起拳头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臭小子,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幸好我刚好在,不然又见不上了。”

        “嘿,我这不正打算明天一早去军区找你呢嘛。”

        江腾也笑着在江潮肩膀上捶了一下,还评头论足:“不错,搞政治也没有落下训练,身板还算可以。”

        “能耐了啊你,都敢编排起你哥了。”

        江潮勾着堂弟的肩膀,把他拖进了书房,关了门,兄弟俩勾肩搭背的朝沙发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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