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江潮打过来的。
江潮声音略微有些阴沉：“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温院长的档案不见了。”
“不见了？”
江腾怔了几秒才明白这话的意思，神色也冷了下来：“谁拿走了？”
“还在查。”
江潮给他打预防针：“不过你不要抱多少希望，研究院那边连档案什么时间丢失的都不知道，更遑论让他们查了，他们都无从查起。”
江腾倚靠在洗手台上，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搭在台子的边缘，余光还能看见十一用过的牙刷和毛巾，他的心里更加乱糟糟的了。
“大哥。”
沉默片刻后，江腾才又说了话：“我见到了一个和染染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
江潮惊奇了声，紧跟着问道：“那是温凌染吗？”
“我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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