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父细细的听着,听完之后诧异极了:“你是说楚同光伪造了遗嘱,还被楚商告到了法院,法院委托司法鉴定把遗嘱带走了?”

        杜恒点头:“本来楚同光召开董事局会议是想当众宣读遗嘱,请各个股东过去做见证的,结果却被楚商反杀了。”

        潘父差点笑了:“楚同光一向精明,怎么想出这么个滥招出来?

        还伪造遗嘱,遗嘱是那么好伪造的吗?

        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也不算滥招,楚董骤然离世,生前肯定来不及立遗嘱,楚同光既然敢伪造遗嘱,肯定方方面面都做的十分逼真。

        他大意就大意在轻敌了,低估了楚商。

        以为遗嘱一亮出来楚商就没有办法了,哪知道楚商早有准备,遗嘱刚宣读完,司法鉴定的人就上来了,当场就把遗嘱带走了。”

        杜恒道。

        “这么看,楚商也不像楚静天天挂在嘴边那样草包无能,还是有些成算的。”

        潘父点头,也不得不对楚商重新定义了。

        “是的,而且这还只是开始,楚商一出手就先拉了潘少下水,又将了楚同光一军,后面必定还憋着更大的招数,这趟浑水我不建议咱们再跟着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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