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叶奕行没先接。

        骆岁安道:“我画的画。”

        听到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叶奕行才接过来:“谢谢。”

        骆岁安嬉笑,仿佛真的只是来给他送画的,画送到就走了:“明天见,拜拜。”

        叶奕行颔首,目送她上车,随后抱着锦盒回了家。

        换了拖鞋就回了房间,打开锦盒拿出了里面的画轴打开。

        画轴很长,足有一米五,宽度也有六十,铺面了整张桌面。

        叶奕行微微发愣的看着画里的自己。

        那像是另外一个自己,长发半束,身穿白色古装,左手执扇,扇面半开抵在额头,右手执棋,棋盘上黑白棋子分明,他微垂着眼眸,似在思索如何落子。

        他的身后是一颗半人粗的银杏树,金黄的银杏叶簌簌而下,有的落在他肩头,有的落在他裙摆,有的落在棋盘上,更多的则是落在地上,给地面铺上了一层金黄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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