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服青年的喉咙吞咽了下,感受冰凉利刃略微陷进皮肤的刺痛。

        他勾了勾嘴角:“我求饶,你就会放过我吗?”

        话音未落,他满不在乎从木椅上起来,作势要弯腰屈膝。安何收回匕首,青年问:“不让我继续求饶了?”

        “你是想放松我的警惕然后偷袭吧,不跟你绕圈子玩了,麻烦。”安何懒散耷拉着眼皮,“而且,你看我的匕首。”

        囚服青年这才注意到,安何使用的匕首工艺精巧,洁白如雪的刀刃折射出锋锐的光,不是这里的工艺所能制造出来的。安何的手一捏,匕首顿时像泡沫般破碎,和先前安何的幻影一样淡化消失。

        青年下意识抬手摸上脖颈,温热的鲜血无比真实,他确实受伤了。他倍感新奇地问:“你怎么做到的?”

        “不告诉你。”安何准备开门出去,“我走了。”

        “等等啊。”青年挽留道,“你不是希望我帮个忙,说说看?”

        吃过亏后,囚服青年的态度突然变好了。

        安何想,这个人莫非欠打。

        青年想起一件事:“你之前还说了想知道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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