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诺清醒的时候,对于伊莎贝尔的话语,大部分都是充耳不闻,实在听得不耐烦了,她会出声讥讽几句,伊莎贝尔也不动怒。

        姐妹之间特殊的相处模式,就这样持续下去。

        埃莉诺固然表现出很不耐烦的样子,说话也不好听,却从未讲过让伊莎贝尔不要再来的话。

        一次,伊莎贝尔前往实验室的路上,碰到了一位普通的血族青年,他正在笑着与自己的父母交流,气氛融洽。

        看到伊莎贝尔脸色不好,一家三口的和睦交流戛然而止,他们神情大变,诚惶诚恐朝伊莎贝尔下跪,殊不知伊莎贝尔在羡慕刚才的他们。

        伊莎贝尔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她去找了埃莉诺。

        严密封闭的房间内,无数管道密密麻麻,交错纵横,延伸到房间中央的血色棺材中,输送各种维持埃莉诺生命的物质。

        冰冷的房间寂静无声,伊莎贝尔的内心忽然很难受,脸颊流下湿润的液体。

        伊莎贝尔抬手摸上去,意识到自己流了泪。

        “烦死了。”埃莉诺醒转过来,冷冷开口,“有什么好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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