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霏霏转头看了他,他眼下的淤青真是明显,想来是一夜没怎么睡好,尽想着该怎么来说服她了。也真是难为他了,一晚上就想出这么个借口来。

        她偏偏还要一挑眉,故意质问:“你这是在威胁我?”

        霍嘉丰赶紧摆手:“那哪能啊?我不过就是提醒你罢了。”

        薛霏霏呵地笑了一声:“我还用得着你提醒?”

        霍嘉丰愣了一愣,继而悟了:“你心里已经有主意了?”他喜上眉梢。

        “有没有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薛霏霏翻身上马,又朝霍嘉丰伸了手。

        霍嘉丰疑惑着搭上了她的手,立马就被她一巴掌拍开。

        “做什么?把烧饼给我。”她没好气道。

        “啊,原来是烧饼。”霍嘉丰有些尴尬。先前他有些惊讶还有些窃喜,以为是薛霏霏要带他共乘,敢情是他自己想多了。

        薛霏霏哪里瞧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她心里也觉得好笑,面上却不表现出来,接过了烧饼,她说:“空口无凭,你回去告诉那个田豆娘,她得拿出证据来,证明她的确是田豆娘,是顾洪松明媒正娶的妻子,且顾家上下的确是欺瞒了她。否则光凭一张嘴就能告状,那这天底下岂不是人人都能告人人了?这世道还不彻底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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