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出宫之后确实吸引了不少达官贵人的注意,但裴衍再怎么说也是皇子,你如此头破血流的走在官道上,且不说你自己名声,反正都被你作践的差不多了,但确实给对裴衍不满的诸位大臣埋了些心思,今日上朝弹劾南安王的折子可不在少数,皇上大抵对南安王的印象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不像之前那般上心了。”

        “那左相府呢?可有被参本子?”

        谷潇潇问道。

        “参本子倒是不太多,多数都是一向与我们作对的右相派,且按理来说,此次确实是南安王做的过分了,皇上调查了起因了之后,虽说仅仅只是将淑贵妃禁足半月,至于南安王,罚了一年俸禄,禁足一月,又领了军罚。在这个当头,贵妃只是禁足也足以看得出皇上对淑贵妃的偏心,说到底还是我们左相府亏了。”

        谷清皖叹气。

        “当真就一点好处也没?”

        谷潇潇微惊。

        若是真的一点好处也没捞着,那自己折腾的这一身的伤有何用?不是自讨苦吃吗?

        “你认识摄政王?”

        谷清皖看向谷潇潇。

        “不认识,只是听红玉说是摄政王将我带回来的,我们之前从未见过面。”

        谷潇潇摇头,不论是自己还是原主,对摄政王的印象都很模糊不清。

        “当真?”

        谷清皖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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