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俩只见来回扫视。

        刘强面无表情。

        “不知王爷想要草民从何说起?”

        “既然你说,王苟断案,草菅人命,那便从那开始说吧。”

        “自王县令上任汴京父母官已十年有余了,草民是在王县令上任后的第三年便跟着王县令担任师爷一职,平日里替王县令打打下手,汴京也算是平静,鲜少有人报官,可有一日,汴京富商王大贵在回府的路上瞧上一个卖花的农女,想要将她纳回家养着,那农女不愿,农女家的兄长便同王大贵起了争执,动了手,王大贵便命下人动了手,将那农女的兄长打死了,之后将农女绑回家纳了妾,那农女有一双年迈的父母,无了儿子,女儿又被抢走了,悲痛万分便来衙门击鸣冤鼓,奈何那王大贵是王县令不知哪门子的远房亲戚,塞了些钱,封了口舌,王县令便以诬陷构乱罪将两位老人打了板子,扔出了衙门,本就年迈,再加上身子坏了,又没人照顾的他们,最终还是没能熬过那个冬天,王大贵家的那个妾室,得知父母双亡,兄长死了之后,投湖了,这是第一宗,灭门惨案。”

        刘强说着,拳头微微握紧。

        “嘶!真毒!”

        谷墨倒吸一口气,看着王苟的表情都带着鄙夷。

        “简直不配当人!”

        谷潇潇只是淡淡的撇了王苟一眼,眸中波澜不惊,只是那双眼,黑白分明亮的透彻。

        “那你当时为何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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