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皇室争夺皇位,将自己的野心埋藏起来养精蓄锐的,扮猪吃虎的王爷皇子少了么?且先不说其他皇子,就说平阳王,你们觉得他如何?平日里不是寻花便是问柳的,过得逍遥自在,但真的是如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

        “裴衍可以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对我的不喜,但因为受宠,皇帝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平阳王不一样,他没有受宠的母妃,不能显现出自己的任何一丝一毫的光芒,否则便会被周围虎视眈眈的大臣皇子们吃干抹净,若我没记错的话,年幼时候的平阳王,身子虽弱了些,但学识和能力在各个皇子中,亦算是出类拔萃的吧?可是后来呢?随着年纪的增长,原本被给予厚望的平阳王却就此变得平庸,平平无奇,甚至还不如其他的几位皇子了,这是为何?”

        肆二看了一眼谷潇潇,放下手中的东西,道。

        “这件事,谷小姐还是不要牵扯进去的好,知道的太多,很危险。”

        谷潇潇也不恼,只是挥挥手。

        “你们是无所顾忌的可以向别人抛出橄榄枝,但我们可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抓住你们的橄榄枝,我们背后还有整个左相府,走错一步,惹来的都是杀身之祸,若是当真接了你们抛出来的橄榄枝,不论是我和谷墨,亦或是左相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将会暴露在那些人的视线里。”

        “暴露在他们的视线里,四面八方都是几十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们左相府会有什么好处?我会有什么好处?你们带来的,仅仅是你们背后的敌人,若我在你拿出令牌的时候,便毫不犹豫的接过,那我和谷墨之后的行程,可不是一个麻烦就能简单概括的。”

        肆二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倒是不曾想,谷小姐也是个贪生怕死的人。”

        “那是自然。”

        谷潇潇并不否认,笑了笑。

        “我可怕死了,怕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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