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筠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苍白着脸回答：“没什么，我们继续说石晶晶的事情吧。”
如此明显的转移话题，顾则沉默一会，不知道是不是林筠的错觉，似乎听到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叹息声。
“边说话边说吧，饭菜快凉了。”顾则坐回自己的位置，再一次拿起筷子。
桌子上的饭菜一点点变少，林筠也冷静下来，轻声讲述着今天的事情。
“石晶晶的确有问题，下午我准备去教室看的时候，在教室的窗户玻璃上，看到了我背后有一个黑影。”
“黑影？是昨天的那个吗？”顾则仔细问道。
林筠点点头：“而且，我去一个教室，石晶晶就会来一个教室。”
“教室里有无数个其他同学，但是在所有教室中，只有一个石晶晶！”
“我本来想那个时候告诉你的，黑影逼近在阻止我说。”
昨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顾则停下筷子，目不转睛盯着林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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