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是一样的人。”林筠低声回答。

        顾则笑了笑,糖纸被团成一团,塞进手里,往一边的屋子走去。

        “那也要看,你说的哪一方面一样了。”

        林筠一愣,还没等她问清楚,顾则已经到了拐角处的那一间房子。

        闵行和尤路平跟了过去,林筠也加快脚步,来到了那栋木屋面前。

        潮湿的木头散发出腐朽的味道,木耳新老交替,半透明胶质状的褐色嫩木耳从缝隙中透出来,脚下的石板路平滑湿润,苍绿色的苔藓小簇小簇在脚底下蔓延。

        没有急着推开门,顾则扫了一眼两边的窗户,伸出手推了推,深褐色的湿木屑弄脏了顾则的手,窗户纹丝未动。

        尤路平正打算伸手试一试,顾则却直接推开了门,“吱呀”一声,木门发出尖锐的声音,门口处的光透进屋子里。

        “真难闻。”屋子像是有段时间没有打开了,一开门,刺鼻的霉味混合着冷气一下子涌了过来,鼻子发痒,闵行捂着口鼻,用手扇了扇。

        门继续被推开,直到抵住两边的墙壁,顾则率先走了进去。

        入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几张桌子凌乱地摆在一起,缺了一角的凳子歪倒在地上,地上黏糊糊的,像是粘了一层胶水在上边一样。

        屋子里灯光昏暗,睁大也只能够勉勉强强看得到个大概的样子,跟一般的破木屋似乎没什么不一样呀。

        “顾哥,哪里不对劲吗?”闵行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干脆凑近点顾则,开口问。

        “这里关过人,而且应该是间接性的那种。”顾则来到一张桌子面前,仔细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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