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房稍微好些,衣柜和小桌子都有,床上摆着一件沾着苍耳的浅粉色小裙子,只是在衣柜和桌子上,顾则看到了明显的刀砍过然后被涂料填充的痕迹。
整个房子除了外墙的那些诅咒辱骂之外,顾则并没有看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走到窗户边,一个人影吸引了顾则的注意力,佝偻脊背的老人,身上穿着一件灰黑色碎花上衣和漆黑的长裤,裤脚处用布条紧紧扎着,臂弯上挂着一个小篮子,慢慢朝着房子的方向走来。
看到她熟练地动着杂草,顾则立刻明白了之前那些被盖住的草是怎么回事了。
看到老人朝着后门越走越近,顾则轻声下了楼,站在靠近后门的窗户旁边躲着。
房子的隔音并不好,顾则甚至能够听到老人摩擦那些杂草和轻微的抱怨声。
“唉,这不值钱的锁还是不牢靠呀,到底是坏了。”声音从门后传来,顾则注意着自己的位置,看着老人慢慢蹲下自己的身子。
篮子里的东西也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一些香烛和纸钱摆在已经被烧成灰黑色的铁碗之中,旁边还放着一个口袋以及一盒火柴。
老人把铁碗摆好,火柴在粗糙干裂的手上升起了一丝火苗,颤巍巍地点燃了纸钱。
铁碗被摆在门口,纸钱扔下去,火苗一下子窜起,天空灰暗阴沉,冷风吹动着大片大片的杂草,在空隙中发出令人心慌的细碎声音。
老人捂着铁碗不让纸钱燃尽的灰烬飘出去,絮絮叨叨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不乐意我这老婆子来看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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