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远乡到谯县,两人一马走了一天一夜。

        当不远处的县城门廓映入眼帘时,夏侯安舒了口长气:可他娘的到了。

        “等以后有了实力,非得整个高铁,火车也行……马背上颠簸,真不是人受的,屁股都快裂开……”

        夏侯安揉着酸痛的臀儿,看向前面牵马的许憨憨,问他:“仲康,你晓不晓得高铁?”

        一路上,许褚很少说话,哪怕夜间站岗,也同样一言不发,除非夏侯安主动引起话题,否则他就绝不开口,加上憨实的外表,于是就有了‘许憨憨’的称谓。

        许褚很耿直的摇了摇头。

        “也对哦,你不晓得……”

        夏侯安意识到自己问了废话,于是结束掉这个话题,摆了摆手:算了,不扯这些有的没的,步子迈太大,容易扯着蛋……

        入了县城,相较往日,街道上的行人并不算多,只有房屋依旧,鳞次栉比,更不乏高楼叠起。

        许褚牵马前行,同时左右仰望,憨实的脸庞上难掩惊诧和好奇。

        原来,房子可以修得这般高,这般雄武,地面也可以这样平坦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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