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伤势如何?”中军大帐里,刘鄩和夏鲁奇都昏迷不醒。

        刘鄩不止是烧伤,背上被射的像刺猬一样,若非冷锻甲,他早就死在瓮城里。

        从沙州征用的大夫支支吾吾道“小民已经给二位将军用上最好的伤药,但能不能醒,小民实在没有把握。”

        “没把握你当什么大夫?这两人若是醒不了,本将杀你全家陪葬!”辛四郎眼睛瞪得滚圆。

        “将军饶命、饶命。”大夫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李晔踹了辛四郎一脚,“滚下去!”

        扶起大夫,安慰道“你尽心治疗即可,真有不测,朕也不会怪罪你,你若是能治好他们,赏你黄金百两。”

        “谢陛下、谢陛下,小人必定竭尽全力。”大夫磕头如捣蒜,这年代治病救人也不容易,华佗就是被曹操一刀砍了。

        想到夏鲁奇如此年轻,刘鄩刚刚崭露头角,两人还未如历史上一样大方光彩,就有性命之威,李晔就一阵难过,心中更是恨极了张承奉,此人若是低调个十几年,凭借商路积蓄钱粮,生养人口,招募周边壮丁,或许能成气候,但这厮接手归义军才三年,就像失心疯一样,到处咬人。

        帐外的战事,李晔交给各军主将,在大帐中为两人包扎,避免感染,尽量通风。

        天黑之后,西州城仍未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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