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延徽凭借口舌之力顺利结盟,不过正因为他表现出来的急智,令契丹人刮目相看。

        痕德堇也起了招揽之意,常对人说:“如此人物,在刘仁恭手下才是个典谒,不如留在契丹,将来做宰相也不是不可能。”

        韩延徽借口家眷皆在幽州而不从,痕德堇立即变了脸色,直接贬为马奴,替契丹人养马。

        马奴的日子不好过,缺衣少食,辽东九月便天寒地冻起来,偏偏看管他的契丹人似乎得到命令,故意为难他,每日食物扣了又扣。

        韩延徽也知道痕德堇的用意,试图让他屈服。

        宁愿忍饥挨冻,也不低头。

        就在他快要扛不住的时候,迷迷糊糊被人提到温暖的帐篷中。

        韩延徽努力睁开眼,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韩延徽啊韩延徽,你若从了痕德堇,便可少吃这些苦头。”虽然是唐言,但发音有些别扭。

        韩延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在旁人喂下一些稀粥之后,眼前才渐渐清晰起来,“士可杀而不可辱,痕德堇可汗并无用我之意,不过是为了借我羞辱燕王,我若从了,幽州家眷必不能生还。”

        那人笑道:“此事简单,我写信一封,谅刘仁恭父子不敢为难你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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