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军事上,张行瑾立于不败之地,多次击退吐蕃城邦主的围攻,但并没有改变他政治上的劣势。

        陆论藏被大唐封为妖僧之后,高原上信奉佛门的吐蕃人便逐渐狂热起来。

        朗达玛虽然灭佛,但佛门依旧树大根深,在吐蕃人心中占据重要地位。

        大唐的僧人们,往往彬彬有礼,尊重他们的习俗,温和的与他们沟通,赢得了吐蕃的人广泛尊重。

        甚至有些僧人是当年灭佛之时,避祸大唐蕃僧的徒子徒孙。

        他们自然赢得了吐蕃人的好感。

        反观陆论藏,自称佛王、佛子,但对佛法的理解浮于表面,骗骗愚夫愚妇还行,其歪理经不住考验,无法自圆其说,漏洞越来越大。

        政治上困窘,更加重了他们内部的崩溃。

        当吐蕃联军披着斑驳的盔甲,提着生锈的刀矛,毫不吝惜自己的性命,发疯一般冲过来时。

        兴海军逐渐被这种狂热感染,从惊疑变成了恐惧。

        无论陆论藏如何宣扬他的那套歪理,都无法改变兴海军颓废的精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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