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前。

        崔源照与赵扩第三次来到平康坊。

        “前太子死于平康坊,独孤敬达也死在此地,赵兄觉得是巧合吗?”崔源照道。

        两人这些时日逛遍了北曲南曲,这些年在朝廷的规范下,明面上的皮肉生意少了,倒成了风雅场所,戏曲歌舞、琴棋书画,引来了更多的文人骚客,为心仪的姑娘们填词谱曲。

        长安城中的达官贵人也随即附庸风雅、一掷千金。

        “怎会有如此之多的巧合?分明是此地有问题。”赵扩早年与最鼎盛的梁军血战过,见了生死的人,看事情直截了当,不喜欢绕圈子。

        销金窟还是那个销金窟,三教九流汇聚,自然水就深了。

        崔源照的消息自然要比赵扩灵通,“平康坊是皇庄的产业,但这些年也有不少世家参与进来,裴氏就是其中之一,南曲花卉楼便是其中之一。”

        “裴家的手伸的这么远?”赵扩不禁咋舌。

        这段时日,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一直在牵扯着他们,围绕着裴氏。

        当然,裴氏并非无懈可击,越查越是心惊,几乎渗透到长安的各行各业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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