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衣一惊,扑嗵一声跪下。
“奴婢没有,望爷明察。”
她不敢抬头,只觉得头顶的目光像把刀子,要把她看透。
同时,又有些后悔多嘴。爷是多睿智敏锐的人物,她以前说什么事从不带主观判断和感情,而这次情不自禁为阿拾说话,爷肯定会有察觉。
娴衣想到了婉衣和妩衣的下场,心里生出恐惧。
“起来。”
那平静清冷的声音,几乎没有起伏,娴衣抬头,不见他眼里有责罚的意思。
“出去吧。”
“是。”
娴衣松口气,慢慢退出书房,却听赵胤突然又吩咐,“叫谢放来。”
赵胤的手上拿着一个用火漆封固的书信,娴衣没有多问,低目应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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