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在七十年代(七) 当那只冰凉的小手放入自己掌心的时候,江劲松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刮在脸上的冷风都变成了热风,耳边尽 (1 / 6)

        当那只冰凉的小手放入自己掌心的时候,江劲松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刮在脸上的冷风都变成了热风,耳边尽是自己杂乱无章的心跳声,剧烈而嘈杂的心跳声直接淹没了白楚莲的说话声。

        他没有对白楚莲那句话做出反应,慌乱地牵着那只手,几乎同手同脚地走到了家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便见到一向笑容可掬的姑娘甩开了他的手,冷着一张脸什么话也没有说,当着他的面重重把房门关上了。

        江劲松火热的心一下子坠入了冰水之中,他刚刚是做错了什么吗?

        一向沉稳的男人默默反思,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是他误会姑娘家了,她不是要牵手的意思?他想起自己紧张得漏听了一句话,突然意识到那可能是一句极为重要的话。

        江劲松辗转反侧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一直在思考白楚莲说了什么话,等到他摸黑起来做早饭,脑海中还在想这个问题。

        冬日太冷,白楚莲不乐意早起,她也存了避开江劲松几日的心思,等她出房间的时候,男人早已出去了。

        她没有太在意,拿起自己的药箱进了江母的房间,“阿婶,我来给您针灸。”

        经过白楚莲几个月的调理,江母的脸色好了不少,脸颊上也多了一些肉,只是这位才四十岁的中年妇女,眼中却在一点一点丧失对生的希望。

        她勉强笑了笑,“白知青来了。”

        “阿婶,您的身体恢复得挺好的,明年开春以后可以到外面晒晒太阳。”

        白楚莲看出了江母情绪的低落,手上的银针扎入穴道,嘴上安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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