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天也靠在许桀的车上，望向远处：
“我知道些东西，提供给宁警官，这不对吗？”
“刑侦队有史一航，马明杰，张雷，他们和你不是更熟悉。”
林成天笑了：
“许队，这就说不过去了，我找谁提供线索是我个人的自由，我就喜欢找宁夏，怎么了？这还得听我们英明神武的许大队长的安排？”
许桀没有因为林成天阴阳怪气而愤怒，声音非常平静：
“林成天，我半月前见过李树文，他现在山屏街派出所，因为手臂不能提重物，现在户籍科，如果不离开刑侦队，他会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刑警。”
林成天不说话了。
“当初离开警队是你自己的选择，不管当初，还是现在，我都是队长，我有责任和义务保护我手下的人。”
许桀瞥了一眼林成天，他斜着眼睛看向远处，眼底都是不甘。
“如果你与李文瑞熟悉，想查清他的死因，你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他，但是如果你三番五次再干扰我们，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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