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坐在顾友梅对面,再次打量这个女人。
顾友梅还是昨天那身衣服,深棕色洗得很旧的棉布格子连衣裙,头发剪得很短,鬓角和头顶有很多白发倔强地在黑发中探出头。
看似有一丝潦倒。
顾友梅一脸渴望地盯着宁夏,眼里尽是无辜和祈求:
“宁警官,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不能在这里待很久。”
宁夏直视顾友梅的眼睛,声音很平稳:
“不幸的人有很多,值得同情的人也很多,但不是每个人都有义务去同情别人,顾友梅你做得很好,很出色,你真的打动了我。”
“既然这样,宁警官就可怜可怜我。让我回去啊。”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来?”
“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