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来还在落,屋里的声音并不是那么吵,林晚照有些挫败地捂住脸,扔下句催促他快回去的话就跑进了屋里。

        真是的,今天竟然被他撩拨了!

        可称之为人生一大耻辱。

        她连着头捂在被子里,在床上滚来滚去,脸上的红晕没有消下去,反而越加滚烫。

        连着好几天,林晚照都没去找沈斜,窝在阁楼上不是学习就是码字,兴致高了就画点风景画。

        这几天,林父带着林朝辰接连走访了好多家亲戚,白天屋子里就剩下杨嬅和她,偶尔也会来几个她叫不称谓的亲戚。

        她索性找了学习的借口不下去招呼客人。免得尴尬。

        大年初五,一直在外地工作的杨伯父杨虎一家回来了,一回来就带着他儿子杨子豪来林家拜访。

        林建国和杨虎是好兄弟,小时候一起掏鸟窝,穿一条裤子的那种。

        林晚照对他的印象也很深刻,杨伯父人如其名,平时喜欢咋咋呼呼地,嗓门更是大的要命,脾气也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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