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会儿后,形容枯槁的女孩点点头。将就着吃了几口米粥,林晚照就咽不下去了,但力气还是稍有回色。

        沈斜关好厨房门,又抱着人进了正屋,把人裹到了刚刚的被子里,想伸手去拿她一直抱在怀里的骨灰盒:

        “睡一会儿,我陪着你,这个先放下好不好?

        林晚照思考了一会,把盒子交给了沈斜。沈斜双手抱着它,一丝别样的感觉都没有。他两步跨出自己屋子的门,将其供在了正厅的大堂上,又恭谨地磕了三个头。

        再回屋时,林晚照正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顺着视线看过去,只有一盏白炽灯泡挂在哪里。一动不动地发着光,灿烈且刺眼的白光。

        沈斜怕瞅久了会伤眼睛,所以搬来凳子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捂着林晚照的眼睛:

        “睡吧,晚晚,睡一觉就好了“

        这声音像是催眠曲,林晚照渐渐有了困意,她转了个身,搂住床边人的脖子:

        ”关灯好不好,白色,我怕。“

        沈斜应好,扔了本手边的闲书砸灭开关。屋子里陷入了黑暗。

        虚弱的林晚照拉了拉他的脖子,被白米粥润过的嗓子不再疼得那样厉害了,她说:“你抱抱我好不好”

        沈斜低头亲亲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脱鞋跨过她进了里边,隔着被子把人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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