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学生装的林晚照走出医院,脑子里还是乱混混的。
有未来不可知的迷茫,有刚刚一群爷爷奶奶的调笑,还有在门口撞到沈斜时的窘迫。
刚刚,她红着脸,找借口从一群老人间逃出来时,刚好遇到了站在门框处的少年。
沈斜站在那里,一如既往浅笑着,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里提着水壶,看向她时,眼睛弯弯的,有几分促狭意欲在里头。
当即,她就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被烧化掉了。这人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反正刚刚沈奶奶说得话,还有她那蹩脚的借口以及落荒而逃,他肯定都尽收眼底了。
沈奶奶说得这样直白,她都懂了,沈斜能不懂吗?
虽说老人有替孙子托付终生的念头在里面,但林晚照还是有种被家长抓包的羞愧感。
说好的是帮人家孙子补课,补着补着到把人家孙子拐跑了。
这.......真够没皮没脸的。
不知怎么她就想到了这一层,正羞愤难当,朝地跺脚时,兜里掉出了一张卡。她一拍脑门,想起了今天的正事——她是来送钱的啊,攒了这么久的钱,除了上次给黄雁“投资”了一部分,剩下的都在这里了,虽说没多上,但多少能缓解一下现在的危机吧。
“林晚照,脑子带了吗?”
她喃喃自语,弯腰捡起脚边的铁皮卡片,边擦着上面的灰边往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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