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入秋后,康城的雨就没停过。
虽然面前是无数个谜团,但学还是要上的。林晚照起了个大早,下了出租楼后才发现又下雨了,虽说是蒙蒙细雨,但也湿人,尤其是秋天的细雨,自带病毒一样,淋上一场总得要生病。
现在的她,可不能生病。
林晚照深知这一点,叹了一口气后,复而又转身上了窄小狭隘的水泥楼梯,站在门口想了半晌,才确定没走错家。
钥匙转动,一间空落落的小屋进入眼帘,墙边一张单人床,窗前一张木桌,桌旁是一个简约深黑的行李箱,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空的让人一看就知道,主人是刚搬进来的。
这间房里学校不远,恰好在学校的东边,位置刚好和之前的相反。也属于学区房,楼里住着的大多是读书的学生,以及陪读的家长。
有些东西,看不见并不代表着不存在,但看不见至少能骗一骗自己。
林晚照站在门边想了一瞬,随后径直地走向床边。弯腰拉起快碰到地上的粉红色床单,一把黑色的折叠伞静静地躺在那里。
她勾唇笑一笑,俐落地捏过伞把,关门落锁,下楼撑伞,再一脚迈入雾蒙蒙地阴雨里。
大清早路上并不孤单,都是撑着伞的学子,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是水墨画里唯一的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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