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上了五天课,做了不下二十套卷子的林晚照,在同学们冒着冷风去学校考试的周六,成功地在温暖的被窝里躺到了七点半。

        闹钟响到第二遍时,她懒洋洋地伸出胳膊按灭,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从床上爬了起来。

        洗脸,刷牙,换衣服,出门。一套动作下来只用了十分钟。

        买早点,坐公交,走路......到她兼职的地方时正好八点十分。

        当然,这时淡绿色的卷联门依旧是紧闭着的,林晚照把早点放在了一旁的台阶上,从兜里掏出钥匙,卷起门走了进去。

        清早的风吹进来有些凉人,林晚照裹了裹衣服开始吃早点,吃完早点后,店里陆陆续续地开始来客人。直到肚子发出第一声抗议时,她看了眼手机,十二点二十三分。

        她的老板还没醒,在这间并不隔音的房子里,他是如何做到睡得这么踏实的?

        林晚照疑惑,冲着帘子叹了口气,又继续思考数学题,得珍惜没顾客的时间呐。一股头发从随意扎着的低马尾里滑出来,扫在卷子上,挡住了她正在看的题目。

        她心平气和地停下笔,揪住那股头发要“就地正法”,就在这时,帘子里面终于有了动静。

        午饭有着落了。

        林晚照舒了一口气,揪着头发继续往发圈里面塞,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本声,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交谈的声音也越加明显了起来。

        “你听说了吗,城南的那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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