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康城刚落了一场秋雨,气温骤降,西边得日色还在,东边的暮云便已经卷了上来。落幕时分,坐落于白云江畔的酒厂,工人们走了个感觉,偌大的酒厂里安静得可怕。

        一辆黑色机车从大开着的红色铁制大门里史进来,撕破了静悄悄的傍晚。

        染着白头发,穿着黑色宽松卫衣的少年长腿一迈,从机车上跨了下来,走向厂子最东边的废弃车间。

        车间里满是蜘蛛网,看样子已经被废弃很久了。

        而此刻,这里面却热闹非凡,也不能说热闹非凡,只是比起以往被人们遗弃的清冷,这里现在算得上热闹而已,因为,多了人气。

        门被打开,一股肃杀的气氛比陈旧的腐朽味道更为浓烈。沈斜看向里面,只见得最中央坐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人,他的后面以及周围站着七八个男人,面前倒了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倒着的人衣着破烂,不用走近就能闻到一股臭味,臭味杂乱,以至于分不清到底是个怎样的臭法。

        沈斜看到这一幕,眉心跳了跳。但面上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这种目中无人的样子让人看了恨不得锤上两拳。可是,没人敢这么做,哦,不,或许有一个人是敢这么做的——坐在最中间的老大,徐海。

        可是,众人都知道,他们的老大不会这么做的,因为这个染着白头发的拽小子,是当下老大眼里的红人。

        见人走近,坐在中间翘着二郎腿的徐海笑一笑,眉眼间多了几分慈眉善目,还真得有点像有长者风范的大哥。

        “阿斜啊,怎么来的这么迟,但还好,好戏还没开场呢,快过来”徐海向沈斜招招手,语气中不难听出笑意。

        沈斜点了点头,经过那个地上瘫着的男人时,一眼都没有看。他径直地走向徐海身后,走到那群站着的队伍边上,背手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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