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锖兔走了几步,没听见身后动静,一回头。香取晴世蹲坐在石块上,捧着自己白嫩嫩的脚丫子,奋力把粘上的叶草灰烬擦干净。

        “你......”

        香取晴世一笑:“香取晴世,叫我晴世就好。”

        他站在石块上,用衣袖掸了掸身上灰尘,抖落下来一堆叶片草根。“看来是我折了这山太多枝叶精灵,山神大人不高兴,要扑我一身灰做补偿呢。”

        锖兔点了点头。

        “晴世。”

        他笑着应了一声,蹲在石块上。低头摸着自己身上布料,看哪一块够不幸,被他用来裹住足部,省得赤脚走路。

        挑来挑去,只有怀里破烂成两截的神衣可堪此重任。

        走去镇子还有段距离,光着脚也太难受。晴世捧着神衣,往自己脚上比划。神衣似乎感知到主子没良心,要把它当做裹脚布,更加显得灰暗又皱皱巴巴。

        他将神衣整个展开,从两半缝隙里看,看到他的神器一言不发,仰面朝天,似乎是个在享受阳光的姿态。

        锖兔解开系在脑后的红绳,将面具摘下来。露出一张清秀俊逸的脸。少年人的骨架,少年人的轮廓,还未完全长开,不难想象如果他还活着,继续成长,只需短短几年,会长成一个令多少少女魂牵梦绕的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