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结束,大部队回撤,走到楼梯口遭遇堵车,楼梯间过道本来就不宽,堵得水泄不通,大家都跟蚂蚁搬家似的排队上下行,低下头只能盯见自己的脚。

        前面有人出了事故,好比一滴水落下来,整个湖都起了涟漪,前边的冲锋队突然后退,后面的预备军来不及站稳。

        梁橘靠墙站的,右肩磨着冰凉的瓷砖,看见上节台阶的大个子骤然退下来。

        慌了,她这小身板实属不禁压。

        她也退,打算叫后头的同学匀点空间,一回头,男生的脸杵眼皮子底下,眉骨攒一线山脉,被她前几天感叹很绝的鼻梁刻眼跟前,鼻翼一挺就显得眼窝特深。

        细看之下,他的眉眼就特锋利。

        梁橘迷了眼,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踩到处柔软的地儿。

        流年不利,谢镇年的鞋被她结实的踩在脚下,心登时比凉皮还凉,脑子里单单滑过两句话。

        拿鞋拍瘫同桌半张脸,抄带血的钢管收作业。

        即使口口相传具有夸张的成分,可不能否认空穴来风的真实性。

        梁橘胆战心惊的抬起脚,以金鸡独立的姿势抵着墙壁,喉口发干,“实在对不起,弄脏你鞋了,要不……我……。”替你拍拍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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