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鑫尚未回应,旁边听了他们对话的陈萍儿应道:“妈,您这就不懂了,爹这么做应该是有意为之。”

        陈一鑫道:“萍儿,你是怎么想的,说来听听。”

        陈萍儿道:“爹要是发话指定舅舅接任族长,那当然不敢有人出声反对。但这样一来,也就无从得知哪些人对族长的任命心怀不满了。等舅舅上任之后,说不得就会有人在暗中使坏跟他作对。”

        “爹故意不表态,这些人以为爹是作壁上观,就主动跳出来争这个位子,正好就自行暴露了立场。等舅舅接任之后,再慢慢收拾这些不安分的人,就会容易许多了!”

        陈一鑫夸赞道:“萍儿倒是看得明白!玉玲,你看到没,女儿这心思,还是像我多一些!”

        马玉玲嗔道:“是是是,萍儿心思缜密,就像你!平辽行事莽撞,就像我!”

        陈一鑫见老婆生气,连忙劝解道:“当年要不是你莽撞了一下,从马家庄离家出走,我们又怎能成了一家人?”

        马玉玲听他提及当年两人相识时的旧事,不禁回想起年轻时的甜蜜,刚生出来的那点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伸手轻轻捶了一下陈一鑫。

        那时马东强想与海汉联姻以寻求庇护,有意把女儿马玉玲推荐给尚未成家的陈一鑫。马玉玲得知此事后不肯服从家里安排,悄悄离家出走,结果误打误撞去到了福山铜矿,由此认识了驻扎在那里的陈一鑫。

        两人在不知对方身份的情况下两情相悦,直到后来才得知对方便是自己的相亲对象,也算是有缘人。

        不过马玉玲当初离家出走的行为,也不免会被陈一鑫反复拿出来调笑。而陈平辽从军之后种种不顾后果的行事风格,也被陈一鑫认为是遗传了马玉玲的这部分缺点。

        陈一鑫见她消了气,便又说起了正事:“大哥虽然接任了族长,但万事开头难,而且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不在福山县,你有空的时候也帮他盯着点各房各支的动静。”

        马玉玲点点头道:“既然已经知道了是哪些人不安分,那事情就好办了。大哥也不是蠢人,应该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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