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她忍不住咬牙,低低喊了他一声。

        下一刻,傅城予终于缓缓松开了她。

        顾倾尔没有任何停留,径直冲出了卫生间。

        傅城予又在原地静立许久,终于也走了出去。

        顾倾尔已经把护工喊进了病房,正在铺一旁的陪护床,而她坐在病床上,已经又打开书看了起来。

        护工在医院工作多年,见惯种种人情世故,一见傅城予出来,连忙问道:“傅先生,你今天晚上……”

        “我在这里陪护。”傅城予说。

        护工听了,连忙道:“哦哦,行,就是这床有点短,你睡起来可能不太舒服。”

        “没关系。”傅城予说。

        病床上,刚刚翻开书的顾倾尔忽然大力合上自己手上的书,扔到床头,随即便一言不发地躺了下去,再没有一丝动静。

        护工很快离开,病房里灯光暗下来,渐渐地再没有一丝声音。

        深夜的病房十分安静,而这间只有两个人的病房里,更是安静到极致,连呼吸声都欠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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