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刚刚醒来,如果不是她虚弱地躺在那里,如果不是她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容隽几乎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在折磨他了。

        像从前那些偶然兴起的时候,故意说一些刺激他的话,做一些刺激他的事,明知道他脾气急,偏要惹得他着急。

        可是他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害怕过。

        从她进入手术室,再到孩子顺利出生,再到医生出来告诉他她产后大出血,随后给了他一堆责任书……

        他的眼睛是花的,手是抖的,连刚出生的孩子都来不及多看一眼,只是死死地守在手术室门口。

        直到此时此刻——

        容隽觉得自己也仿佛死过了一回,及至此刻,才终于重新活了过来。

        乔唯一眼见着他竟然就那样掉下眼泪来,一瞬间就也红了眼眶,抬起手来抹去他脸上的泪痕,低声说了句:“傻瓜……”

        话音刚落,许听蓉推门而入,一见到病床上的乔唯一已经睁开了眼睛,先是喜,随后就是怒。

        再然后,容隽就被拎住了耳朵——

        “跟你说了多少次月子里不能哭不能哭,你这是故意招唯一呢是不是?是不是?”

        见此情形,乔唯一忍不住破涕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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