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便听佣人叩响了房门,在门外低声道:“申先生,客人到了。”

        闻言,申望津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离开,佣人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早餐,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形和床上的庄依波,这才开口道:“庄小姐,早餐准备好了,你用一点吧?”

        而庄依波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仿佛已经又一次失去了所有知觉。

        大概十多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敲响,旁边的佣人连忙上前打开门,紧接着,庄仲泓就缓慢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佣人见状,连忙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庄仲泓今年60岁,状态却不算很好,至少比起他圈中那些朋友,他的疲态是肉眼可见的。

        他站在门后,静静地盯着床上的庄依波看了许久,才终于缓步走上前来,缓缓在旁边坐下。

        一阵寂静之后,他才终于又看向庄依波,道:“这件事,你怎么不跟爸爸说呢?”

        庄依波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靠在床头,眼神空洞。

        “是什么时候的事?”庄仲泓又开口道,“两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吗?”

        庄依波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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