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筠站在门口,一看她这个模样,就微微拧了眉,道:“头痛吧?公司酒会而已,你喝那么多做什么?”

        “没多少。”乔唯一说,“是回来的时候被司机晃晕的。”

        “晃晕能难受到现在?”谢婉筠一边说着,一边晃了晃手中拿着的一小瓶蜂蜜,“容隽给你准备的,让我来冲给你喝,说是喝完会舒服一点。”

        乔唯一大脑还处于有些停滞的状态,听见这句话也没怎么反应过来,直至她走进卫生间洗完脸,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她转身回到房间,谢婉筠刚刚烧好了水,正在给她冲蜂蜜。

        乔唯一坐在床上,看着谢婉筠的动作,好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容隽呢?”

        “哦,他今天早上说有点重要的事要处理,要先离开法国。”谢婉筠说,“可是那个时候你还在睡,他不想打扰你,所以跟我说了一声,就先走了。”

        乔唯一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温热的蜂蜜水,一时间仿佛有些没反应过来,“他走了?”

        “嗯。”谢婉筠说,“走得挺急的,估计是真的有什么急事。”

        说完,谢婉筠才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乔唯一一眼,说:“唯一,你不会因此生他的气吧?”

        乔唯一缓缓呼出一口气,道:“在您眼里,我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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