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刚好给乔唯一端上咖啡,乔唯一喝了一口,一抬头发现他又坐了回来。

        两人对视一眼,容隽靠进椅背,而乔唯一则放下了手里的咖啡。

        “你说。”他好整以暇,审视一般地盯着她,仿佛只要她说错一句话,他立刻就能端出自己理据来彻底堵住她的嘴。

        虽然他的理据……也不过就是她那两次哭。

        乔唯一顿了顿,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那就从宁岚见你的那次说起吧。”

        容隽怎么都没想到她一开口会说这个,不由得一愣。

        毕竟,他终于认识到自己这么些年给了她多大的压力,就是从跟宁岚那次见面之后——

        一想到那次见面,宁岚对他说的那些话,他都只觉得如坐针毡。

        因此乔唯一从这里切入,他那原本就理不直气不壮的“理据”,顿时就又苍白了几分。

        “我不知道那天宁岚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是我大概能猜得到。”乔唯一说,“她是我大学时候最好的朋友,我们结婚之后,我忙着找工作,忙着投入工作,忙着换工作……忙到连交新朋友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有些话,我也只能和宁岚说。”

        容隽不由得捏紧了自己的手。

        “宁岚既然是我的朋友,那当然什么事都会站在我这一边。”乔唯一说,“站在她的角度,她只看得到我,她只觉得我受了天大的委屈,遭了天大的罪,所以,她应该对你很不客气,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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