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没有说话,她只是竭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可是这一刻,那些控制起来游刃有余的情绪却忽然都变得难以管理起来,她完全无从下手,也无力管控。

        随后,她伸出手来,抱住容隽的腰,将脸埋进了他怀中。

        容隽瞬间僵在那里,许久之后,才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抱住她,再次喊了一声,“老婆?”

        乔唯一没有回应。

        又或者,此时此刻她这样靠进他怀中哭,就已经是一种回应。

        两个人在车子旁边站了许久,直至许听蓉听到动静,走到大门口往外一看,正好对上容隽有些迷茫的视线。

        许听蓉见状,忍不住抬起手来,恨铁不成钢一般隔空做了个打他的动作。

        容隽依旧是混乱的,却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抱着乔唯一道:“老婆,我们进屋。”

        屋子里,许听蓉迅速躲了起来,站在角落里,看着容隽将乔唯一带进屋,带上楼,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在家里干了多年活的阿姨也从储物间走出来,朝楼上看了一眼之后,忍不住低声对许听蓉道:“这到底咋回事啊?一个在家里学了两天做菜,一个来了就哭……不知道的还以为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事了呢。”

        许听蓉微微叹息了一声,道:“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呢,结果一看,当事人自己都是懵的。搞不懂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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