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忱瞥了她一眼,道:“世界上还有我不知道的事?老傅什么事会不跟我说?”

        慕浅看了一眼正和顾倾尔咬耳低语的傅城予,哼笑了一声,道:“不见得吧?”

        被傅城予揽在怀中的顾倾尔闻言也缓缓抬眸看了贺靖忱一眼,四目相视,贺靖忱懒得再自讨没趣,连忙转移话题道:“别的不论,若说申望津回桐城是为了她,这事儿多少有点不靠谱吧?”

        在座众人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却没有人接茬,恼得贺靖忱直接点名,“容恒,你说!以你的职业敏感度来判断判断——”

        容恒怀里抱着刚睡醒吃饱的儿子,还要关注老婆的身体状况,没有闲工夫搭理他,贺靖忱便又转向了傅城予,“老傅,这里头就你最近跟申望津接触过,你说。”

        傅城予还没开口,怀中的倾尔手肘忽然轻轻撞到了他,表面上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傅城予不由得低笑了一声,随后才道:“别人的事,我怎么好说?”

        贺靖忱闻言,气得拿手指了指他,又转向了墨星津,墨星津清了清嗓子,道:“虽然背后议论别人是不大厚道,不过咱们私底下聊,就事论事——起先听说这桩八卦的时候,我真以为这位庄小姐是个天仙似的人物呢……今日一见吧,美则美矣,少了些灵魂啊!”

        贺靖忱立刻找到知音一般,和墨星津对了对拳头。

        慕浅听了,和陆沅对视了一眼,道:“瞧见了吧,男人的劣根性。”

        陆沅忍不住轻笑出声,容恒瞬间就又不乐意了,“你怎么又来了?我可什么都没说过啊——”

        “不包括你。”慕浅连忙道,“我们家容恒姐夫啊,可是世界上一等一的好男人呢,我们家沅沅最有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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