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张然的父亲!”老穆有点吃惊。

        “刚才他一进咱的门,我就看着面熟,你刚才一提我同学,立即想到是哪个了,长得很像!”穆珍说得很轻松,他家在村东头,离学校也就几百米。”穆珍提到这,有点兴奋,把刚才的不快部忘掉了。

        “可不可以跟他去住?”老穆试探着问穆珍。

        “这,真不知道,见了面可以问问,他对我挺好的!”穆珍很轻松地答道。

        老穆沉默了,刚才他怎么就不多问上一句话呢?他为自己刚才的犹豫自责起来,老年人不止一次说的“张口三分利”的勇气哪里去了呢?穆珍对于张然的好感,自然给老穆吃了颗定心丸,他的那种穆珍不乐意的担心有点多余了。转念一想,张功运前脚刚走,自己就追上去问显得有点唐突,弄不好还让人家笑话自己鲁莽,不如再想想别的办法。

        穆珍早就厌恶了学校里的住宿环境,只是觉得碍于老穆的想法,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染上那可怕的疥癣时,他一度想到离开那个鬼地方,可身上有了皮肤病时,自然也休于启口,如今病已彻底治好,并且父亲也同意自己借宿的事,他脑子里瞬时想了好多离校近的同学,一个一个地在脑海中筛选了一遍,他写在纸上的五个名字中,最后一个——刘旭昶,心里顿时亮堂了许多,穆珍曾经去过刘旭昶在张集村住的那两间小屋,两间外观看起来很有历史的土屋,没有院墙的老土屋,屋前的那棵大榆树给穆珍留下深刻印象,冠大如伞,几乎部盖住了土屋,虽然土屋外观看起来很旧,但是屋内收拾得却很干净,除了一张大床,就是一张旧式的桌子,如果能跟他住,也解决了自己晚上学习的问题,这绝对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据刘旭昶说,家里还有一套新房子,父母与姐姐住着,这个小土屋是自己与弟弟住着。

        穆珍想到这里,恨不得立即飞到学校,见到刘旭昶并商量借宿的事情。

        有家治疥癣这件事,穆珍想到要想解决好自己借宿的事,还要家共同努力。穆珍起身走出自己的卧室,来到老穆面前,对正在院里站着抽烟的老穆说道:“大,我有个同学,自己与弟弟住着两间老屋,我想跟他住,你看行不行?”

        老穆眉头紧蹙,回应道:“他家里什么情况?学习如何?”

        “学习还行,家里的情况!”穆珍迟疑了一下,继续说:“不知道!”

        “你能找到他家门,咱爷俩现在去趟!”老穆突然提出的想法让穆珍有点愕然,真的想不清楚老穆为何这么急就去同学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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