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穆看着眼前自己喷吐的烟雾,好似又回到十余年前,那时孩子头上长的黄水疮,整日哭闹不止,老李头给了些药膏,抹了几天,却不见有什么疗效,老穆急得心里着火般,老李头看他心慌意乱的样子,推荐去十几里外的杜集村看一位专治皮肤病的老中医,老穆二话没说,就带着妻子,抱起还在熟睡中的珍儿,步行十几里路去了杜集村,找到那位老李头说的老中医,据那老中医称,这只是一种常见的皮肤病,关键是用药要对症,诊断后,老中医给其开了几味药,然后用石窝子捣碎,配制成药膏,带回来给珍儿抹了几次,就痊愈了,没有吃什么药,这事儿提醒了老穆,穆珍这次得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病,极有可能又是皮肤病。

        “对,一定是皮肤病!”老穆不由得自言自语道。

        “怎么有烧糊的棉花味!”睡倒在另一头的秀花又狠狠地吸了两口气提醒老穆。

        “是不是你的烟灰又掉到棉被上了?”秀花伸腿跺了一下老穆。

        “可不是!”老穆赶紧一边用手指掐灭烟头,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捏住那引着的被子上的棉絮。

        随后传来老穆“啊”的一声惊叫,只见老穆急忙甩起了手,急忙“呸、呸”连吐了两口唾液,喷到那捏棉絮的手指上。

        秀花听到老穆的惊叫,知道是老穆的手指被烫到了,有点嘲笑地说道:“跟小孩子似的,不知道冷热?”

        “哎!你懂个气,这还不是因为珍儿的事闹的?”老穆显然被秀花的冷嘲激怒了。

        “掐灭,拉灯睡吧!你一个人大晚上的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秀花劝道。

        老穆掐灭了烧糊了棉花,又陷入了沉思,此时的他确实一点倦意也没有。

        这一年来,穆珍在滨湖中学的表现让老穆感到欣慰,可是这镇中学与一中比起来,应当如何呢?他心里没有底,毕竟不是在同一起点上的学生。特别是这一学期,他让穆珍吃住在学校,为了节省路上往返的时间,最近的两个月里,穆珍连周末也没有回家住过,倒底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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