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国庆有点赞许地看着穆珍:“听你话音,你不是贪财的人,我们只做观众。”

        “当然,财不是贪来的,是挣来的,你想想自古以来,不劳无获都是让人所不齿的,假如我们拿了毛巾,在别人眼里会觉得我们太下才烂了,你说是不是?”穆珍有点鄙视地说道。

        胡国庆刚才心里还想着为能领条毛巾而高兴,现在听穆珍这么一说,丝毫没有了要毛巾的意思,也跟着点了点头,顺着穆珍的话说道:“你说得对,要按古时候,我们怎么也得算个秀才了,廉者不食嗟来之食,这话咱懂,给都不能要!”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过饲料厂,人们的起哄声与猪的嗷叫声如在耳畔,大家都背对着穆珍与胡国庆走来的方向,对于他们的到来,好像没有人注意到,穆珍拉着胡国庆紧走了几步,站在人群的后面,踮起脚尖向前探视。

        在新建的两排崭新的猪舍旁,停着几辆拖拉机,每台拖拉机上都用拉起的绳网罩着车上的猪崽,十几位大汉正在围着拖拉机往下拎猪崽。每当抓住猪崽的两只耳朵往下拎时,那刺耳的嗷叫声,便随着猪崽的惊吓发出的。

        观看的人跟着大声呼喊着,好像是与受到惊吓的猪崽一样,受到了刺激。

        拎着猪崽的大汉将猪传递给站在猪圈里的人,再由站在猪圈里的人小心奕奕地将猪崽放进圈里,那猪崽立即跳将起来,向猪圈角落里的猪崽群涌去,一头扎在猪崽群里,只顾头不顾屁股般地向里拱。

        正当穆珍与胡国庆看得入神时,穆珍突然觉得肩膀被人拍了下,应急性地忙回头:“大爷,刚才怎么没有看到您啊?”

        胡国庆听穆珍说话,急忙转头,看到老赵站在面前,也跟着打招呼:“赵大爷,还认得俺不?”

        “认得,认得,你叫胡国庆,是穆珍的同学,我说的对不?”老赵反问道。

        “您真是好记性啊!”胡国庆对于赵大爷还能脱口叫出自己的名字感到惊奇,不由得心里暗暗佩服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居然有这么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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